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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还不是小公主[重生]_分卷阅读_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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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就订披萨吧，你们过来选选。”钟灵说着就递过去了手机，让他们不要客气地选了起来。周晓花在她旁边“哼”了一声，“还挺会做人啊！”
“那不是当然的吗？”钟灵得意洋洋地说道，“到处都是这样的，犒劳工作人员才是最靠谱的。”
“你以后要进了娱乐圈当了明星，说不定工作人员里你口碑特好，就这么走红了。”
“我要纠正一下你！我本来就很红，什么就‘就这么走红了’？”钟灵义正言辞地说道，接过了挑好披萨的订单，问道，“周晓……周老师，你要吃什么吗？我给你点一下。”
“我吃披萨就好，啊顺便帮我加一个芒果布丁！”
钟灵刷刷地付了款。
热乎乎的披萨很快就送了过来，那几个部长都拍了好几张照片发了朋友圈和微博，也配了差不多内容的字，大概就是“面试了一天很辛苦，谢谢钟灵请我们吃的午餐，感动哭！碰到真人了，人很瘦很美，脸好看，说话好听，而且超级温柔！”
短发女生是话剧社社长，列表里一堆好友，看了之后立刻炸开了锅。
小熊熊：“哇！钟灵真的好好，羡慕[哭]！”
drink果汁儿：“我也见过真人！虽然是远距离，但是真的很美！”
红烧豆腐：“照片很好看，但是真人更好看。”
短发女生“嘿嘿”地笑了几声，把手机地给钟灵看，“都是夸你的。”
钟灵看了看那些评论，刚才还因为太过无聊而有些烦闷的心情就变得明亮轻快了起来。她打起了精神，准备迎接下一轮的面试。
中午本来就是犯困的时候，钟灵看着千篇一律的表演又忍不住犯困了。因为她本来可以不需要来的，却被抓过来当评委，周晓花也有点过意不去地说道，“你要是困了就趴下来……”
她还没讲完钟灵就说了一句“好”，然后趴在桌子上睡觉了。周晓花被她速度吓了一跳，立刻转过头继续看面试了。
钟灵没睡多久，迷迷糊糊的时候听到了一个几乎有点“气吞山河”的声音，不像是平时说话这么说，而像是紧张过度为了壮胆的大喊，“我！我是一百四十号选手，我今天面试的是灰姑娘，我抽到的签是第二场跳舞的场面！”
钟灵换了个姿势继续睡，但是那声音突然又停了下来，周晓花“嗯？”了一声问道，“怎么不开始？”
“评委好，为了得到灰姑娘的角色、我、我付出了很多努力！我甚至把之前招募发的剧本看了好几遍，我能不能三个场景都演？”
剧本提前给过了，三个场景分别是在备受欺凌的时候、在舞会上逆袭的场景和和害怕得跑走的场景，每个场景按照剧本的大概自由发挥就行，这还是第一次有人愿意演三个场景，那么就意味着三个场景都精心准备了。
周晓花的语气带着惊讶，但是似乎很有兴趣的样子，“行啊，都演吧。想演什么演什么。”
钟灵也被这句话给震惊了，她面试了六个小时，第一次听到有人有这么强大的决心的。她揉了揉眼睛抬了头，睡眼迷蒙地看不清楚屏幕，只好仔细听那个面试者开始表演的说话声。
“那我先演第二场在舞会上的场景……哦！！不！！”充满感情的声音传了出来，“我的王子！哦——我必须要走了，我不被允许在你的身边……”
“还挺有感情啊。”
“这个人声音怎么这么耳熟？”钟灵皱了皱眉头，但是因为声音太大了，甚至有点震耳欲聋，导致声音有点变得不一样了。她定了定神，看着大屏幕，突然睁大了双眼。
“李莹？”
是那个最开始她帮过忙，却在背地里不知道把她想成什么样的、是那个她什么都没有做就要躲她的、也是那个给八卦新闻报自己料的李莹。
“啊？这个选手是叫李莹。”周晓花看了看本子对她说道，“怎么，你认识？”
台上的李莹非常动情地喊着，“我的王子……我是多么想为你停留，可是我不行，我必须走了。我的王子，请一定要来找我——”
钟灵突然抬起了手，“啪啪”地按着暂停的铃声，吓得周晓花连忙抬起了她的手问道，“怎么了？！怎么了？你今天一天都没碰过这个铃……”
“下去下去！！”钟灵忍无可忍地喊道，“别演了下去！”
“别别别！怎么了怎么了！”周晓花被她吓得不轻，边上几个部长也连忙抬头看她，但是她们的内心松了口气。打断别人是不太好的行为，但是这个选手实在太辣眼睛了，他们的内心波涛汹涌却不敢有什么动作，钟灵这下倒是让他们特别感激。
“下去……唔唔唔周晓花你干嘛”钟灵一下子被塞了披萨说不出话来，扒开披萨就怒道，连“周老师”都忘了说直接报大名了。
“你别激动啊！”周晓花看了看舞台上的李莹，见她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完全不理会按铃声，心里特别庆幸。她语重心长地对钟灵说，“你看完她表演再说嘛！”
“看不下去了。”
“你再看一会儿……”
“她脸，”钟灵认真说道，“我看不下去了。声音也看不下去了，你给我个理由你看得下去的。”
周晓花仔细瞅瞅大屏幕上的脸。屏幕非常的高清，所以能看到李莹涨红的脸和凹凸不平的面部，不知道用了什么奇怪的护肤品的原因非常毛躁，还能看起粗大的毛孔，确实不怎么雅观。今天的李莹为了参赛还特地穿了粉红色的蓬蓬裙来，更加显得粗壮和黝黑了。她的声音也比较雄厚，此刻正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哦王子——”
“我觉得这个演员很不错啊。”周晓花嘴上挂着笑容，“话说你是不是认识她？怎么觉得你反应这么激烈？”
“何止认识。”钟灵冷冷一笑。她曾经可是帮过脚扭伤的李莹，也开导过她，她一开始觉得李莹只是自卑而内心太过敏|感，但是现在发现这个问题真是太过可怕。最初她还会同情得觉得她总会改正，而昨天她竟然去找记者爆料了自己的事，真是忍无可忍。
喜欢某个人更多的时候是自己的事情，与其他人无关，但是她却偏偏被安上了某个“情敌”的罪名。其实钟灵在内心早就有这个预感了，李莹喜欢上燕屾，而燕屾又和自己走得很近，李莹要么彻底放弃，要么慢慢被嫉妒给洗脑了，对于内心戏很足的人来说，李莹不可避免地从第二种地方转移了。
因为李莹只是因为嫉妒，并不像陈霞雨那样作死，所以钟灵一直没有对付她，但是现在……
“我看你好像要发火了。”周晓花突然拍了拍钟灵的肩膀，“你没事吧。”
钟灵深吸了一口气憋笑道，“没事，周老师。”
“这下知道叫周老师了？”周晓花忍不住笑道，“刚才是谁突然喊我周晓花啊？算了，我也才二十出头，跟你差不了几岁，她们都叫我晓花姐，你就直接叫我晓花吧。”
钟灵有点诧异地问道，“叫你的名字？”
“我总感觉你要脱口而出我的名字。”
钟灵想了想也是，自己经常差点喊“周晓花”了。但是既然她都这样说了，钟灵还是遂了她也遂了自己的愿叫到，“周晓花。”
周晓花眉开眼笑，拍了拍钟灵的肩膀，“好了，你现在不气了？”
钟灵“嗯”了一声，转过头看着表演完的李莹，她表演得非常投入，已经表演完两场场景了，正在最后一场场景，是灰姑娘被欺负时期的表演。只见李莹蹲坐在了地上哭喊道，“继母、姐姐，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是无辜的呀……我要加油，我不能被打倒……”
钟灵不说话了，沉默了大概十秒钟她突然按起了铃，“给我下去下去下去！！！”
“别啊！！不是说已经平复内心了吗！！”周晓花再次被吓了一跳，刚才好不容易才不愤怒的钟灵又被李莹给激怒了，周晓花让其他几个部长帮忙端茶送水，自己拽着她衣袖就喊道，“别激动啊别激动！！她演完了，她演完了！！”
随着她的说话声结束，李莹也结束了自己的表演，可怕的是，她经常到现在都没有听到台下的动静，而是喘着粗气拍了拍胸口说道，“评委老师们，我的表演结束了，请问有什么问题要问吗？”
钟灵放下了抓着铃的手，率先问道，“有，为什么你要来参加这个选拔赛？”
这是她第一次开口，没想到给了李莹。现在的李莹心态已经变了太多，她也没有什么必要口下留情了。
“因为我觉得我跟灰姑娘蛮像的……”李莹想着想说道，“我也是那么的自卑，那么的受人欺负，但是我渴望变美也渴望被爱……我觉得我跟她不像的地方就在于她有仙女教母而我是靠自己的努力做到变美吧。”
“你说你现在变美？那你以前是有多……”
钟灵还没有说完，一个部长接接过了周晓花的眼神递上去一杯茶，“钟灵，茶给你，渴了吧。”
“谢谢。”钟灵接过茶，发现周晓花发问了，只好把嘴里的话咽了下去。
“如果选你，你有什么长处吗？能够让我们选你的？”周晓花兴趣盎然地问道。
“嗯……我觉得我挺适合的。刚才也说了我和灰姑娘的心境很像，我想我能够很好的诠释这个角色。”李莹说着说着突然激动了起来，“而且我看了剧本整整三天，三个晚上都没有睡觉！我想给你们看到我的努力，相信我的实力还有我的诚意！”
“嗯……可以啊。”周晓花敲了敲桌子，嘴角露出了非常友好的笑容，“那如果你是灰姑娘，你希望谁来演王子呢？你心目中的王子是谁呢？”
“当然是我一直默默喜欢的燕设计师，燕屾了……”李莹露出一抹红晕，“我之前查过了，去年的一百一十九周年校庆正好是奥蒂斯去世三十周年，所以学校也办得很盛大，燕设计师特地来了，他之前也是话剧社的，所以我……”
“哦~这样啊。我明白了，那么我问你最后一个问题，如果你演了这个角色，肯定会有各种声音，你能承受的了吗？你做好准备了……”周晓花还没说完，就听到李莹抢着回答道，“我愿意！！只要能演这个角色，我会用我的努力证明自己的！”
“好，有决心。你先回去吧，之后要是被选上了，我会联系你的。”周晓花说着，就让李莹退场了。
李莹神色紧张地走了出去后，钟灵抬了抬眼看她，“你打算让她当主角？别告诉我这是真的。”
“你不觉得她很有争议性吗？”周晓花笑道，“长着一张和灰姑娘完全不符合的脸，不符合的性格，如果上场演了灰姑娘，不知道能提高多少热度呢，热搜也可以买一把了。”
“周老师，你这是利用她……炒作？”
“聪明！”
“可是我觉得她那么玻璃心，估计受不了打击。”钟灵迟疑得道，“而且说白了，她还小。她的盲目自信会让她觉得自己努力就好，她不懂得外面的打击。虽然我不喜欢她，但是你的做法是不是有点……”
“这一切都是她自愿的啊，我没有强迫她。”周晓花眼里闪着精光，“你还记得我最后一个问题吧？”
钟灵想了想，脑袋里面出现了李莹那句，“我会用努力证明我自己的——”她再次问道，“真的要这样吗？”
“我并没有强迫她，这是她自愿的。”周晓花强调道，“而且钟灵，你不是也不喜欢她吗？”
“我觉得可以用其他方式去怼她，但是这样不是出自于我的本心。”钟灵说道，“有的攻击可能是一阵子，但是对于某些人来说却可能伴随一生。”
周晓花见她有点不赞同的样子，无奈地说道，“如果你真的这么觉得的话，不然你去找一找李莹问问？如果她的想法跟你一样，那我可以另选主角。但是她如果执意要当女主角而且不听你劝告的话……我想就没有你所谓的想法了，我成全了她，她也成全了我。”
“好。”钟灵这才点了点头，“我会试着问一问。对了，你男主角想要找谁？”
“男主角？”周晓花一笑，“那当然，也要很有争议了，我已经有了人选了——”
“谁？”
“嘿嘿，当然要确认一下才能知道啊。之后我会第一时间通知你的，接下来还有三个小时的时间，如果没有特别合适的人选，我就选定那个女生了。”
钟灵看了她一样，知道基本已经没什么变数了，大部分来面试都是比较清丽可人或者演技比较好的学生，能像李莹一样深得周晓花心的少之又少。她拿起了自己的小包包说道，“既然你订好了，我就先回去了，没有补充精力好困啊，接下来虽然已经有了人选了，但是不能敷衍哦。”
“那当然，你先回去休息吧。要排练的时候再找你。”周晓花朝她挥了挥手，那几个部长也挥了挥手告别。
钟灵告别了她们之后，周晓花突然露出了极度暧|昧的表情，让几个部长先看着现场，自己拿着手机躲到了角落。她播出了一个电话，一会儿电话那头传来一个非常好听的男声，悦耳而又动听的声音带着诧异问道，“周晓花？”
“燕屾，好久不见啊。”周晓花笑道，“近来可好？”
“你有什么事找我？”燕屾的声音带着拒绝，“上次钟灵来找我要签名就是你唆使的吧？你是没事干让她来找我要签名吗？”
“你怎么知道啊？！”
“她说要给行政秘书的，除了你，还有谁？”
“我这不是为你好吗？我还让你们约上了，我看你好像也挺喜欢她的样子所以就助攻了一下，怎么你现在翻脸不认人？”
燕屾那头沉默了，好像没什么话说，也没什么话反驳。过了一会儿他说道，“我现在很忙，你有什么事，快说吧。”
“奥蒂斯马上一百二十周年校庆了。”
燕屾问道，“你要我捐多少？”
“不是这个！我话剧社……”
燕屾又问道，“你要我赞助多少？”
周晓花郁闷地说道，“你和钟灵怎么都一个样啊……真是默契的欢喜冤家。我的意思是，我们话剧社要上台演出了，剧本是灰姑娘，衣服打算找你设计，两个月帮我们设计一批吧，你那里应该有皇宫系列的吧？这个钱我爸说会出。”
燕屾“嗯”了一声，特别不耐烦地说道，“还有事吗？”
“你怎么这么不耐烦？你跟钟灵打电话也是这样的吗？”周晓花愤怒地问道，她可不知道燕屾对钟灵永远都是“快速接起”，从来也没不耐烦过，“我当然还有事，我想让你参演这次话剧灰姑娘的男主角。”
“不演。”
“为什么啊？！奥蒂斯是你的母校啊！一百二十周年啊！去年你不是过来露了一面？”
“露面和演戏两回事。”
周晓花锲而不舍地说道，“我爸呢？我爸是你的恩师，他今年才接任了校长，开个校庆，你要来能曝光多少热度你知道吗？为了你恩师你不来一来？”
电话那头的燕屾沉默了一会儿，似乎有些动摇，但是还是坚定道，“不演。”
“那我就订披萨吧，你们过来选选。”钟灵说着就递过去了手机，让他们不要客气地选了起来。周晓花在她旁边“哼”了一声，“还挺会做人啊！”
“那不是当然的吗？”钟灵得意洋洋地说道，“到处都是这样的，犒劳工作人员才是最靠谱的。”
“你以后要进了娱乐圈当了明星，说不定工作人员里你口碑特好，就这么走红了。”
“我要纠正一下你！我本来就很红，什么就‘就这么走红了’？”钟灵义正言辞地说道，接过了挑好披萨的订单，问道，“周晓……周老师，你要吃什么吗？我给你点一下。”
“我吃披萨就好，啊顺便帮我加一个芒果布丁！”
钟灵刷刷地付了款。
热乎乎的披萨很快就送了过来，那几个部长都拍了好几张照片发了朋友圈和微博，也配了差不多内容的字，大概就是“面试了一天很辛苦，谢谢钟灵请我们吃的午餐，感动哭！碰到真人了，人很瘦很美，脸好看，说话好听，而且超级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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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本来就是犯困的时候，钟灵看着千篇一律的表演又忍不住犯困了。因为她本来可以不需要来的，却被抓过来当评委，周晓花也有点过意不去地说道，“你要是困了就趴下来……”
她还没讲完钟灵就说了一句“好”，然后趴在桌子上睡觉了。周晓花被她速度吓了一跳，立刻转过头继续看面试了。
钟灵没睡多久，迷迷糊糊的时候听到了一个几乎有点“气吞山河”的声音，不像是平时说话这么说，而像是紧张过度为了壮胆的大喊，“我！我是一百四十号选手，我今天面试的是灰姑娘，我抽到的签是第二场跳舞的场面！”
钟灵换了个姿势继续睡，但是那声音突然又停了下来，周晓花“嗯？”了一声问道，“怎么不开始？”
“评委好，为了得到灰姑娘的角色、我、我付出了很多努力！我甚至把之前招募发的剧本看了好几遍，我能不能三个场景都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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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晓花的语气带着惊讶，但是似乎很有兴趣的样子，“行啊，都演吧。想演什么演什么。”
钟灵也被这句话给震惊了，她面试了六个小时，第一次听到有人有这么强大的决心的。她揉了揉眼睛抬了头，睡眼迷蒙地看不清楚屏幕，只好仔细听那个面试者开始表演的说话声。
“那我先演第二场在舞会上的场景……哦！！不！！”充满感情的声音传了出来，“我的王子！哦——我必须要走了，我不被允许在你的身边……”
“还挺有感情啊。”
“这个人声音怎么这么耳熟？”钟灵皱了皱眉头，但是因为声音太大了，甚至有点震耳欲聋，导致声音有点变得不一样了。她定了定神，看着大屏幕，突然睁大了双眼。
“李莹？”
是那个最开始她帮过忙，却在背地里不知道把她想成什么样的、是那个她什么都没有做就要躲她的、也是那个给八卦新闻报自己料的李莹。
“啊？这个选手是叫李莹。”周晓花看了看本子对她说道，“怎么，你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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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知道叫周老师了？”周晓花忍不住笑道，“刚才是谁突然喊我周晓花啊？算了，我也才二十出头，跟你差不了几岁，她们都叫我晓花姐，你就直接叫我晓花吧。”
钟灵有点诧异地问道，“叫你的名字？”
“我总感觉你要脱口而出我的名字。”
钟灵想了想也是，自己经常差点喊“周晓花”了。但是既然她都这样说了，钟灵还是遂了她也遂了自己的愿叫到，“周晓花。”
周晓花眉开眼笑，拍了拍钟灵的肩膀，“好了，你现在不气了？”
钟灵“嗯”了一声，转过头看着表演完的李莹，她表演得非常投入，已经表演完两场场景了，正在最后一场场景，是灰姑娘被欺负时期的表演。只见李莹蹲坐在了地上哭喊道，“继母、姐姐，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是无辜的呀……我要加油，我不能被打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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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她的说话声结束，李莹也结束了自己的表演，可怕的是，她经常到现在都没有听到台下的动静，而是喘着粗气拍了拍胸口说道，“评委老师们，我的表演结束了，请问有什么问题要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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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灵还没有说完，一个部长接接过了周晓花的眼神递上去一杯茶，“钟灵，茶给你，渴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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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觉得我挺适合的。刚才也说了我和灰姑娘的心境很像，我想我能够很好的诠释这个角色。”李莹说着说着突然激动了起来，“而且我看了剧本整整三天，三个晚上都没有睡觉！我想给你们看到我的努力，相信我的实力还有我的诚意！”
“嗯……可以啊。”周晓花敲了敲桌子，嘴角露出了非常友好的笑容，“那如果你是灰姑娘，你希望谁来演王子呢？你心目中的王子是谁呢？”
“当然是我一直默默喜欢的燕设计师，燕屾了……”李莹露出一抹红晕，“我之前查过了，去年的一百一十九周年校庆正好是奥蒂斯去世三十周年，所以学校也办得很盛大，燕设计师特地来了，他之前也是话剧社的，所以我……”
“哦~这样啊。我明白了，那么我问你最后一个问题，如果你演了这个角色，肯定会有各种声音，你能承受的了吗？你做好准备了……”周晓花还没说完，就听到李莹抢着回答道，“我愿意！！只要能演这个角色，我会用我的努力证明自己的！”
“好，有决心。你先回去吧，之后要是被选上了，我会联系你的。”周晓花说着，就让李莹退场了。
李莹神色紧张地走了出去后，钟灵抬了抬眼看她，“你打算让她当主角？别告诉我这是真的。”
“你不觉得她很有争议性吗？”周晓花笑道，“长着一张和灰姑娘完全不符合的脸，不符合的性格，如果上场演了灰姑娘，不知道能提高多少热度呢，热搜也可以买一把了。”
“周老师，你这是利用她……炒作？”
“聪明！”
“可是我觉得她那么玻璃心，估计受不了打击。”钟灵迟疑得道，“而且说白了，她还小。她的盲目自信会让她觉得自己努力就好，她不懂得外面的打击。虽然我不喜欢她，但是你的做法是不是有点……”
“这一切都是她自愿的啊，我没有强迫她。”周晓花眼里闪着精光，“你还记得我最后一个问题吧？”
钟灵想了想，脑袋里面出现了李莹那句，“我会用努力证明我自己的——”她再次问道，“真的要这样吗？”
“我并没有强迫她，这是她自愿的。”周晓花强调道，“而且钟灵，你不是也不喜欢她吗？”
“我觉得可以用其他方式去怼她，但是这样不是出自于我的本心。”钟灵说道，“有的攻击可能是一阵子，但是对于某些人来说却可能伴随一生。”
周晓花见她有点不赞同的样子，无奈地说道，“如果你真的这么觉得的话，不然你去找一找李莹问问？如果她的想法跟你一样，那我可以另选主角。但是她如果执意要当女主角而且不听你劝告的话……我想就没有你所谓的想法了，我成全了她，她也成全了我。”
“好。”钟灵这才点了点头，“我会试着问一问。对了，你男主角想要找谁？”
“男主角？”周晓花一笑，“那当然，也要很有争议了，我已经有了人选了——”
“谁？”
“嘿嘿，当然要确认一下才能知道啊。之后我会第一时间通知你的，接下来还有三个小时的时间，如果没有特别合适的人选，我就选定那个女生了。”
钟灵看了她一样，知道基本已经没什么变数了，大部分来面试都是比较清丽可人或者演技比较好的学生，能像李莹一样深得周晓花心的少之又少。她拿起了自己的小包包说道，“既然你订好了，我就先回去了，没有补充精力好困啊，接下来虽然已经有了人选了，但是不能敷衍哦。”
“那当然，你先回去休息吧。要排练的时候再找你。”周晓花朝她挥了挥手，那几个部长也挥了挥手告别。
钟灵告别了她们之后，周晓花突然露出了极度暧|昧的表情，让几个部长先看着现场，自己拿着手机躲到了角落。她播出了一个电话，一会儿电话那头传来一个非常好听的男声，悦耳而又动听的声音带着诧异问道，“周晓花？”
“燕屾，好久不见啊。”周晓花笑道，“近来可好？”
“你有什么事找我？”燕屾的声音带着拒绝，“上次钟灵来找我要签名就是你唆使的吧？你是没事干让她来找我要签名吗？”
“你怎么知道啊？！”
“她说要给行政秘书的，除了你，还有谁？”
“我这不是为你好吗？我还让你们约上了，我看你好像也挺喜欢她的样子所以就助攻了一下，怎么你现在翻脸不认人？”
燕屾那头沉默了，好像没什么话说，也没什么话反驳。过了一会儿他说道，“我现在很忙，你有什么事，快说吧。”
“奥蒂斯马上一百二十周年校庆了。”
燕屾问道，“你要我捐多少？”
“不是这个！我话剧社……”
燕屾又问道，“你要我赞助多少？”
周晓花郁闷地说道，“你和钟灵怎么都一个样啊……真是默契的欢喜冤家。我的意思是，我们话剧社要上台演出了，剧本是灰姑娘，衣服打算找你设计，两个月帮我们设计一批吧，你那里应该有皇宫系列的吧？这个钱我爸说会出。”
燕屾“嗯”了一声，特别不耐烦地说道，“还有事吗？”
“你怎么这么不耐烦？你跟钟灵打电话也是这样的吗？”周晓花愤怒地问道，她可不知道燕屾对钟灵永远都是“快速接起”，从来也没不耐烦过，“我当然还有事，我想让你参演这次话剧灰姑娘的男主角。”
“不演。”
“为什么啊？！奥蒂斯是你的母校啊！一百二十周年啊！去年你不是过来露了一面？”
“露面和演戏两回事。”
周晓花锲而不舍地说道，“我爸呢？我爸是你的恩师，他今年才接任了校长，开个校庆，你要来能曝光多少热度你知道吗？为了你恩师你不来一来？”
电话那头的燕屾沉默了一会儿，似乎有些动摇，但是还是坚定道，“不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