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4章草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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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我不知道是怎么走出别墅大门的，悔恨交织让我魂不守舍，我如同一只没有灵魂的木偶，踌躇在繁华的街头。
“雨纷纷，草木深，这些年你始终一个人。”周杰伦的歌声突然响起，我掏出正在振铃的手机看了看，晚上八点，来电人凌诗敏。
我选择了挂掉，我只想一个人待着，宁茜的话给我的打击太大了，一直以来我都不认为我是个好人，可我对付的也都不是无辜的人，可是今天我知道了，宁静姝这件事上，我彻彻底底的犯了错，我伤害了她！
表姐的电话不停打来，我看也不看直接挂掉，最后我打了一台车，想去借酒浇愁。
司机问我去那，我下意识的就说了学校附近的那条胡同。
白天我跟倪虹在那被人追杀，几个小时之后我还要去那里治疗心里的伤口，世事确实无常。
很快我就到了地方，表姐的电话不再打了，却不停的给我发短信。
“李云龙，你要死啊，你敢挂我电话？”
“李云龙，你在哪呢，怎么还不回家？”
“李云龙，我妈告诉我最近几天要盯着你，防备你再惹祸！”
“好吧好吧，我不凶你了，为了听你大姨的话，我从学校赶回来了，可是你不回家，我一个人好没意思啊，你回个短信行不行？”
“老板，来些烤串来盘辣炒黄蚬子，啤酒先给我搬一箱，要雪花干啤！”
我晃晃悠悠的走到一家门口摆了一大溜桌子的大排档，冲着服务员喊道。
很快啤酒就上来了，我也不用杯子，咬开就直接吹，一口气就是一瓶，现在我只想把自己喝醉，那样心里就不会这么难过了。
“呀，龙哥，你自己吃饭啊？”
就在我把第二瓶吹干了，想去拿第三瓶的时候，肩膀被人拍了一巴掌，我茫然的扭头看去，原来是黄小伟。
“嗯，没事喝点，你自己来的？”
“不是，我跟我女朋友，来，叫龙哥！”
黄小伟回身就把俏生生站在一边的女孩拉了过来，让她喊我哥。
我眨巴着醉眼瞄了两眼，就算此时心情不好也得暗赞一声，这女娃长的水灵。
“我叫孙瑶，是八班的，今天听小伟说他新认了个大哥，没想到晚上就遇见啦！”
这女孩扎着长长的马尾，双眼灵动的好像会说话。她穿着纯白衬衫，宝蓝色的校服半截裙，一双圆头小皮鞋，高腰的运动袜紧紧包裹着嫩生生的半截小腿，说不出的俏皮可爱。
出于对女生的礼貌，我赶紧站了起来，邀请他们一起。
黄小伟二话不说就开始点菜，吆五喝六的跟我干杯。
“龙哥，今天我请啊，你别跟我抢，改天再把倪虹叫上，咱们四个去唱k！”
说完还伏在我耳边小声的说了一句：“我能搞到那种丸子，吃一个就摇半天，爽到爆。”
孙瑶笑眯眯的看着黄小伟，眼神里全是甜蜜和宠溺，我心里一痛，想到远走异国的宁静姝，如果她能这样看我，我就算为她死了也行！
“喝酒，龙哥，你慢点，卧槽别干啊。”
黄小伟见我似乎有心思，一直在找话题活跃气氛，但通常是他举起酒杯我直接就干了，一来二去他也被我带着喝了不少。
突然手机又响了一下，我拿起一看，还是表姐的短信：“李云龙，你怎么还不回家，这都几点了，你再不回短信，我就给我妈打电话了啊！”我无奈，只好回复她：“三中旁边，欣欣烧烤，我在喝酒呢，你要来就来！”
孙瑶轻轻咬着一串烤鱿鱼爪，笑嘻嘻的问我：“龙哥，是不是你女朋友，你让她来呗，我想见见呢。”
我苦笑：“是一只母老虎。”
黄小伟喝了一口啤酒，擦了擦嘴边的酒沫，凑到我跟前小声的说：“龙哥，你听说没，今天下午就在前边，高三的大混子许东他们被干了，听说还动了枪，弄到医院去还有几个昏迷不醒呢！”
我心头一凛，我何止是听说，亲眼看到了好不好，话说倪虹到底怎么回事，越来越多的谜团汇聚在她周围，让我始终看不透，可能这也是我无法跟她走出最后一步的原因。
我叹息着又喝了一大口酒。
就在这时，一阵凄厉的狗叫声响起。
我们都不由的回头看去，只见远远的路灯下走来三个人，都是光着膀子露出刺青，有一个大块头还有一簇浓重的胸毛。
打头那个有些矮壮的家伙手里抓着一条细铁链，我往他脸上一看，竟然是上次在秦朗酒吧砸场子的金牙龅。
他抓着铁链着左右轮搭，把链子另一头，一条黄白相间的小土狗拽的汪汪惨叫。
“老板死哪去了，给爷们烤点羊腰子，再来五十块钱肉串，羊腰子不肥不行啊！”这三个一看就凶巴巴的人往跟前一凑，附近两个学生模样的人赶紧就去结账走人。
金牙龅横了一眼周围吃饭的食客，见没人敢跟他对视才满意的坐下。
服务员赶紧把他们点的东西拿给厨房看，这边金牙龅就开始打那条小狗。
他先是把铁链子收了收，余出挺长一头后，拿在手里，啪啪的抽在小黄狗身上，打的毫不留情，痛的小黄狗撕心裂肺的汪汪，一边汪汪一边躲闪。
所有的食客都皱眉看着，但却没有一个敢出声阻止的。
打了几下金牙龅扭头喝酒，喝了一杯啤酒后继续用铁链子抽打小黄狗，小狗被牢固的铁链锁住，无处可躲，每一下都被打的实实在在，惨叫着眼眶里流下泪来。
不一会金牙龅他们要的肉串上来了，这几个人开始大吃大喝，小黄狗被他们踩在脚下，匍匐在地上动也动不了。
金牙龅吃了几根肉串有掉头来收拾小黄狗。
他把用来串肉的铁签子拿到手中，一下一下去戳小黄狗，小黄狗的惨叫声更加尖锐高亢，那一声声嘶叫让人不忍去听。
小狗叫的越惨，金牙龅似乎就越兴奋，那个有胸毛的家伙，还颠颠跑去烤串师傅那把铁签子烧红了回来烫小狗。
空气中传来一阵狗毛被烧焦的臭味，夹杂着几人得意的嬉笑声，小狗的惨叫声反而越来越小。
“老大，这特么王瘸子不交管理费，自己推着三轮车就跑，咱们抓住他家的狗也是一样，今天收拾完狗，赶明遇上他也一样弄。”
金牙龅嘿了一声道：“这帮穷逼就跟狗一样，不归拢他们就不怕你，就得狠狠的搞！”
他说完猛的一脚踩在已经被他们刺的浑身血迹斑斑的小狗爪子上。
汪
奄奄一息的小狗猛然发出一声惨叫，那是痛苦到极致才能发出的叫声，许多男人都偏过头去不忍看，很多女孩子已经在嘤嘤啜泣。
我再也忍受不了，就算是金牙龅认出了我，把我干残在这，我也不能继续装作什么都看不到，我攥紧了手里的瓶子就打算站起来。
没想到身边一阵清香涌动，黄小伟的女朋友先我冲了出去。
“你们还有没有人性，你们简直禽兽不如！”
孙瑶一边擦着眼泪，一边有些崩溃的喊道。
她冲动之下跑的有些近，几乎就要凑到金牙龅那桌跟前去了。
“呦呵，学生妹？”
金牙龅见有人敢管他的闲事，脖子一耿耿就要发怒，结果细一打量却是眼前一亮，孙瑶心疼那只可怜的狗狗，已经哭的梨花带雨，如果不是黄小伟觉得对面难惹一直在压制着她，她早就冲了过去。
“妹子，你心疼它？那哥卖你个面子，送你好了。”
金牙龅指着已经没有力气再叫的小狗，说。
孙瑶脸上一喜，来不及说什么就要蹲下身子去抱奄奄一息的黄狗。
金牙龅趁她低头的时候顺势在孙瑶的小脸上摸了一把。
“卧槽，这个高中学妹就是嫩啊，这脸蛋都能掐水来哇。”
他的两个混子手下也淫，笑不已，盯着孙瑶惊慌后退下摆动不已的裙裾。
黄小伟腾的站了起来，顺手抄起一个酒瓶就走了过去。
一边走一边喊：“草泥马敢碰我媳妇，我干，死你们！”
金牙龅一甩头，那个长有胸毛的大块头，赤手空拳的就挡在黄小伟身前，足有一米八开外的身高，让这个面目丑陋的大块头像座山一样难以被撼动。
“小逼崽子，你知道你在骂谁吗？”
“金哥一句话就能切断你的手筋脚筋，警察还不会给你破案你信不？”
黄小伟一时愣怔，微微仰头盯着高他不少的胸毛男。
“信你麻痹！”
我从黄小伟身后绕了过来，借着酒劲一瓶子敲在胸毛男的光头上。
砰
酒液四溅。
可是想象中的应声而倒并没有出现，胸毛男抹了一把脸上的酒水，冲我狞笑了一声：“小逼”
“我去你妈逼！”
既然已经打了，那就再也没有回头路，我趁他还要耀武扬威的骂我两句的功夫，一拳就擂在他的眼眶上。
“草，是你！”
这时候金牙龅已经舍弃了小狗和孙瑶，带着另一个混子直奔我们冲来，到了跟前一眼就把我认出，旧恨新仇一起来，直接就拽出了匕首。
最后我不知道是怎么走出别墅大门的，悔恨交织让我魂不守舍，我如同一只没有灵魂的木偶，踌躇在繁华的街头。
“雨纷纷，草木深，这些年你始终一个人。”周杰伦的歌声突然响起，我掏出正在振铃的手机看了看，晚上八点，来电人凌诗敏。
我选择了挂掉，我只想一个人待着，宁茜的话给我的打击太大了，一直以来我都不认为我是个好人，可我对付的也都不是无辜的人，可是今天我知道了，宁静姝这件事上，我彻彻底底的犯了错，我伤害了她！
表姐的电话不停打来，我看也不看直接挂掉，最后我打了一台车，想去借酒浇愁。
司机问我去那，我下意识的就说了学校附近的那条胡同。
白天我跟倪虹在那被人追杀，几个小时之后我还要去那里治疗心里的伤口，世事确实无常。
很快我就到了地方，表姐的电话不再打了，却不停的给我发短信。
“李云龙，你要死啊，你敢挂我电话？”
“李云龙，你在哪呢，怎么还不回家？”
“李云龙，我妈告诉我最近几天要盯着你，防备你再惹祸！”
“好吧好吧，我不凶你了，为了听你大姨的话，我从学校赶回来了，可是你不回家，我一个人好没意思啊，你回个短信行不行？”
“老板，来些烤串来盘辣炒黄蚬子，啤酒先给我搬一箱，要雪花干啤！”
我晃晃悠悠的走到一家门口摆了一大溜桌子的大排档，冲着服务员喊道。
很快啤酒就上来了，我也不用杯子，咬开就直接吹，一口气就是一瓶，现在我只想把自己喝醉，那样心里就不会这么难过了。
“呀，龙哥，你自己吃饭啊？”
就在我把第二瓶吹干了，想去拿第三瓶的时候，肩膀被人拍了一巴掌，我茫然的扭头看去，原来是黄小伟。
“嗯，没事喝点，你自己来的？”
“不是，我跟我女朋友，来，叫龙哥！”
黄小伟回身就把俏生生站在一边的女孩拉了过来，让她喊我哥。
我眨巴着醉眼瞄了两眼，就算此时心情不好也得暗赞一声，这女娃长的水灵。
“我叫孙瑶，是八班的，今天听小伟说他新认了个大哥，没想到晚上就遇见啦！”
这女孩扎着长长的马尾，双眼灵动的好像会说话。她穿着纯白衬衫，宝蓝色的校服半截裙，一双圆头小皮鞋，高腰的运动袜紧紧包裹着嫩生生的半截小腿，说不出的俏皮可爱。
出于对女生的礼貌，我赶紧站了起来，邀请他们一起。
黄小伟二话不说就开始点菜，吆五喝六的跟我干杯。
“龙哥，今天我请啊，你别跟我抢，改天再把倪虹叫上，咱们四个去唱k！”
说完还伏在我耳边小声的说了一句：“我能搞到那种丸子，吃一个就摇半天，爽到爆。”
孙瑶笑眯眯的看着黄小伟，眼神里全是甜蜜和宠溺，我心里一痛，想到远走异国的宁静姝，如果她能这样看我，我就算为她死了也行！
“喝酒，龙哥，你慢点，卧槽别干啊。”
黄小伟见我似乎有心思，一直在找话题活跃气氛，但通常是他举起酒杯我直接就干了，一来二去他也被我带着喝了不少。
突然手机又响了一下，我拿起一看，还是表姐的短信：“李云龙，你怎么还不回家，这都几点了，你再不回短信，我就给我妈打电话了啊！”我无奈，只好回复她：“三中旁边，欣欣烧烤，我在喝酒呢，你要来就来！”
孙瑶轻轻咬着一串烤鱿鱼爪，笑嘻嘻的问我：“龙哥，是不是你女朋友，你让她来呗，我想见见呢。”
我苦笑：“是一只母老虎。”
黄小伟喝了一口啤酒，擦了擦嘴边的酒沫，凑到我跟前小声的说：“龙哥，你听说没，今天下午就在前边，高三的大混子许东他们被干了，听说还动了枪，弄到医院去还有几个昏迷不醒呢！”
我心头一凛，我何止是听说，亲眼看到了好不好，话说倪虹到底怎么回事，越来越多的谜团汇聚在她周围，让我始终看不透，可能这也是我无法跟她走出最后一步的原因。
我叹息着又喝了一大口酒。
就在这时，一阵凄厉的狗叫声响起。
我们都不由的回头看去，只见远远的路灯下走来三个人，都是光着膀子露出刺青，有一个大块头还有一簇浓重的胸毛。
打头那个有些矮壮的家伙手里抓着一条细铁链，我往他脸上一看，竟然是上次在秦朗酒吧砸场子的金牙龅。
他抓着铁链着左右轮搭，把链子另一头，一条黄白相间的小土狗拽的汪汪惨叫。
“老板死哪去了，给爷们烤点羊腰子，再来五十块钱肉串，羊腰子不肥不行啊！”这三个一看就凶巴巴的人往跟前一凑，附近两个学生模样的人赶紧就去结账走人。
金牙龅横了一眼周围吃饭的食客，见没人敢跟他对视才满意的坐下。
服务员赶紧把他们点的东西拿给厨房看，这边金牙龅就开始打那条小狗。
他先是把铁链子收了收，余出挺长一头后，拿在手里，啪啪的抽在小黄狗身上，打的毫不留情，痛的小黄狗撕心裂肺的汪汪，一边汪汪一边躲闪。
所有的食客都皱眉看着，但却没有一个敢出声阻止的。
打了几下金牙龅扭头喝酒，喝了一杯啤酒后继续用铁链子抽打小黄狗，小狗被牢固的铁链锁住，无处可躲，每一下都被打的实实在在，惨叫着眼眶里流下泪来。
不一会金牙龅他们要的肉串上来了，这几个人开始大吃大喝，小黄狗被他们踩在脚下，匍匐在地上动也动不了。
金牙龅吃了几根肉串有掉头来收拾小黄狗。
他把用来串肉的铁签子拿到手中，一下一下去戳小黄狗，小黄狗的惨叫声更加尖锐高亢，那一声声嘶叫让人不忍去听。
小狗叫的越惨，金牙龅似乎就越兴奋，那个有胸毛的家伙，还颠颠跑去烤串师傅那把铁签子烧红了回来烫小狗。
空气中传来一阵狗毛被烧焦的臭味，夹杂着几人得意的嬉笑声，小狗的惨叫声反而越来越小。
“老大，这特么王瘸子不交管理费，自己推着三轮车就跑，咱们抓住他家的狗也是一样，今天收拾完狗，赶明遇上他也一样弄。”
金牙龅嘿了一声道：“这帮穷逼就跟狗一样，不归拢他们就不怕你，就得狠狠的搞！”
他说完猛的一脚踩在已经被他们刺的浑身血迹斑斑的小狗爪子上。
汪
奄奄一息的小狗猛然发出一声惨叫，那是痛苦到极致才能发出的叫声，许多男人都偏过头去不忍看，很多女孩子已经在嘤嘤啜泣。
我再也忍受不了，就算是金牙龅认出了我，把我干残在这，我也不能继续装作什么都看不到，我攥紧了手里的瓶子就打算站起来。
没想到身边一阵清香涌动，黄小伟的女朋友先我冲了出去。
“你们还有没有人性，你们简直禽兽不如！”
孙瑶一边擦着眼泪，一边有些崩溃的喊道。
她冲动之下跑的有些近，几乎就要凑到金牙龅那桌跟前去了。
“呦呵，学生妹？”
金牙龅见有人敢管他的闲事，脖子一耿耿就要发怒，结果细一打量却是眼前一亮，孙瑶心疼那只可怜的狗狗，已经哭的梨花带雨，如果不是黄小伟觉得对面难惹一直在压制着她，她早就冲了过去。
“妹子，你心疼它？那哥卖你个面子，送你好了。”
金牙龅指着已经没有力气再叫的小狗，说。
孙瑶脸上一喜，来不及说什么就要蹲下身子去抱奄奄一息的黄狗。
金牙龅趁她低头的时候顺势在孙瑶的小脸上摸了一把。
“卧槽，这个高中学妹就是嫩啊，这脸蛋都能掐水来哇。”
他的两个混子手下也淫，笑不已，盯着孙瑶惊慌后退下摆动不已的裙裾。
黄小伟腾的站了起来，顺手抄起一个酒瓶就走了过去。
一边走一边喊：“草泥马敢碰我媳妇，我干，死你们！”
金牙龅一甩头，那个长有胸毛的大块头，赤手空拳的就挡在黄小伟身前，足有一米八开外的身高，让这个面目丑陋的大块头像座山一样难以被撼动。
“小逼崽子，你知道你在骂谁吗？”
“金哥一句话就能切断你的手筋脚筋，警察还不会给你破案你信不？”
黄小伟一时愣怔，微微仰头盯着高他不少的胸毛男。
“信你麻痹！”
我从黄小伟身后绕了过来，借着酒劲一瓶子敲在胸毛男的光头上。
砰
酒液四溅。
可是想象中的应声而倒并没有出现，胸毛男抹了一把脸上的酒水，冲我狞笑了一声：“小逼”
“我去你妈逼！”
既然已经打了，那就再也没有回头路，我趁他还要耀武扬威的骂我两句的功夫，一拳就擂在他的眼眶上。
“草，是你！”
这时候金牙龅已经舍弃了小狗和孙瑶，带着另一个混子直奔我们冲来，到了跟前一眼就把我认出，旧恨新仇一起来，直接就拽出了匕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