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小说网 > 论兄长与夫君 > 论兄长与夫君_分卷阅读_20

论兄长与夫君_分卷阅读_20

推荐阅读:快乐的花莲之旅淫术炼金士20——城战谋策篇姐姐与她的同学娇女封后之路最佳女配(快穿)老板,你马甲掉了我的大奶女友小瑄重生攻略穿书后我抢了反派雌虫猎人游记[女追男,剧情,肉渣]

58小说网 www.58xs.cc,最快更新论兄长与夫君最新章节!

    “韶絮然,阿娴可曾给师姐提起?”

    “听闻与你有婚约,”师姐笑意更甚,“生得如此俊俏,我方才还想掳回去呢。既是缇缇的,便不与你抢了。”

    我一直把别人夸韶絮然,等同于在夸我很有眼光。

    我介绍道:“这位就是宁娴的师姐,云堇。”

    韶絮然温雅道:“云宫主好。”

    巍城比我还熟么,听着师姐的名字就知道是云宫之主。

    师姐笑眯眯道:“自家人客气什么,随缇缇叫声师姐就是了。”

    谁跟你自家人了,之前还拿我威胁景池珩来着,我说咱们都不熟的,救我做什么,还真以为是因我与宁娴关系好的缘故。

    我道:“既然是自家人,今日的酒钱咱们就不能付了,若付了,岂不是显得生分。”

    师姐一滞,扭头问洛菱:“这儿你管着账,你说不付行不行?”

    洛菱不咸不淡道:“您才主人,自该由您说了才算。”

    这厮实则是只白眼狼吧。

    师姐讪笑:“免了。”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11号0时。

    ☆、丧礼

    昨夜没喝个尽兴,平月便来叫我回去,韶絮然一路送我回了学涯。之后洗洗便睡了,谁知正午醒来,唇边起了一粒粒细小的水泡,痒痒的,我没忍住摸了几下,却发觉越来越痒,甚至有点针扎的疼。

    “您别碰它们,入了冬,气候干燥,您昨儿还吃了那么多烤地瓜,可不就上火了。”平月拧干毛巾递给我,“您先洗漱,奴婢煮了绿豆汤,能够清凉身心,降火凝神,缓解痒痛。”

    平月还拿了药膏给我涂抹在唇边,凉凉的。

    我托着腮帮子坐在门外头静静地忧伤,瞥见颜瑜才想起昨晚我约韶絮然的目的是想查案来着,结果光顾着吃东西喝酒给全忘记了。

    颜瑜见我惊了惊,而后发自肺腑笑得合不拢嘴。

    我下意识抬手遮住嘴:“没见识还是怎么地,长个水泡有什么好笑!”

    颜瑜真诚地说道:“我还真没见过姑娘嘴巴长这么多水泡!”

    我忧伤地说落他:“要不是想帮你查个案,我至于弄成这样?做人要凭良心!”

    颜瑜一愣:“两者有什么关系?”缓了片刻,又道:“有什么线索了?”

    我迟疑了一下:“没有。”

    颜瑜:“......”

    我道:“你不能把希望全寄托在我身上啊!”

    颜瑜大声道:“谁寄希望与你了!我当你有什么线索了才问的,果然是没有。”

    我斜眼视他:“昨晚凌姐姐来,你有没有把握时机讨好她,有她帮忙,事半功倍!”

    颜瑜微微扬眉:“她说......非要我自己查出卧底。”

    我道:“啊?这得到何年何月,我看你早点去武昭做活,熬一熬五年跐溜一下过去了......”

    颜瑜振袖走了。

    午后我躺在榻上闭目养神,平月来传话说明日回珑延。

    我跑去书房找景池珩,上气不接下气:“这么快?我还有要事没做呢?我们很赶时间吗?”

    景池珩抬首,蹙了蹙眉:“嘴怎么了,过来我看看。”

    “不行不行,再缓两天行不行,我还要帮颜瑜查案!”

    瞧我这张嘴,一不小心就自个先说了。

    “让他自己想办法。”

    “卧底到现在都没有查出来你就一点都不着急?”

    “所以你就想着要查案了,”景池珩道:“我都不急,你急什么。”

    我暗吐一口血:“颜老先生光教颜瑜读书了,可没教他查案的本事!”

    “颜瑜早晚该学会独挡一面,收敛懒散的性子。”景池珩轻巧地抬起我的下巴,手指向我的嘴唇触来,未及触碰,又停了下来,沉了片刻道:“原想今日晚膳备桌大餐,起了这么多水泡,鱼虾蟹是吃不得了,还是照旧吃素菜吧。”

    恍如晴天霹雳!

    我激动地紧揪他手腕,连说话都不利索:“大、大餐......”

    景池珩淡漠道:“没有了,谁叫你昨日吃那么多烤地瓜。”

    我右手揪住他手腕不妨,左手猛拍桌案,龇牙咧嘴:“我怎么知道嘴巴会变成这样?往时也没有这样的经历。我要知道一定少吃两个,你就是故意的,偏昨天不告诉我。”

    “往时没有我督促着,早起了不知多少回水泡。真是越大越不让人省心!”景池珩揉了揉发胀的眉心,声音低沉:“松手!”

    我:“......”

    景池珩拿起桌案上的一张信纸:“今日才到的信,病愈重。”

    十几年来,饶是母亲病重之时,未见珑延来信。今年倒是来的勤快,说我内心没有怨怼是假的。

    “熬不过年底,待我们抵达珑延,不出意外,正赶上奔丧。”

    我心中咯噔一下,“你这是掐着奔丧的日子去的?”

    我生在京都,长在京都,对祖母并无感情可言算得上情理之中,但景池珩却不一样,生在珑延,亦在珑延足足八年。

    景池珩风轻云淡:“丧礼宗亲长辈都会到场,你不认识那些人,若有人跟你说话,不想回应也无所谓的,他们大抵不会自讨没趣。”

    两日车程,连日雨纷纷,显得更为寒冷,抵达珑延已是夜晚,城门口便有等待的奴仆,一路接我们去王府。

    规格甚大的晋王府府门大开,两边一排糊着素白纸的灯,照如白昼,府内前厅人来人往,里面哭声摇山振岳。我与景池珩正走着,后面忽然急匆匆跑来一身穿素衣的妇女,先我们前跑进了灵堂,痛声哭诉了一番,有侍女抹帕相劝,却是愈劝愈哭得凄厉。

    我缩在景池珩身后,问:“那人是谁,怎哭得如此厉害。”

    景池珩平淡道:“大伯之妻,秦氏。”

    我听老管家提起过,父亲是祖父膝下幼子,上面有两位嫡亲的兄长,王位本该由长子继承,但因为父亲娶了我母亲,故而才得了世子之位。祖母甚爱长子,长媳亦是亲内侄女,无奈我母亲身份高,待父亲继承王位后,掌家之权亦归我了母亲。

    不过后来,我母亲回了京都,掌家之权则又落到了这位大伯母手中,因我父亲未续弦,府中无女主人。

    灵堂中几人劝道:“人已辞世,且商议如何料理后事要紧。”

    秦氏捂着帕子站起来,这才注意到我们。

    “世子与小郡主且来拜拜你们祖母。”

    祭拜后,我与景池珩默声站在了一旁,此事堂内一素衣中年男子踏进来,剑眉星目,肤色皙白,下颔略有胡渣,却掩不住雍容华贵之气度,眼中稍有郁色,容貌卓然出众。

    景池珩皱眉简单地行了一个家礼,连父亲都不曾叫一声。

    我心中有些凌乱,待反应过来,学着景池珩的摸样也行了一个家礼。

    父亲神色淡漠,在灵堂中拜过后便把景池珩叫了出去。

    人生地不熟,灵堂又哭得厉害,根本待不下去,我随即也小心翼翼地走了出去。

    “你去做什么?怀着身孕还急着赶回来,才咽气的人,不干净。再者夜里风大,何不等明早再来,偏要今日来,你这是要气死为娘。若你腹中的孩儿出差错可如何是好,原来身子不大好的人,好容易才怀上的,偏不长个心眼。你祖母在时,偏大房偏心的厉害,就属你这孩子最傻!”

    “母亲您且息怒,左右人都已经去了,您如今计较岂不是平白让自己不畅快。女儿好歹是长女,总得把面子做足了,免得落人口实。大伯母是个不饶人的,逮着芝麻小的事也要做文章,如今祖母去了,我做长女的不及时赶回来,恐怕要被她扣个大不孝的罪责。至于我腹中的孩儿您请放心,大夫说了,胎位很稳。”

    我并非有意听墙角,而是不知该去何处,没个人理会我,舟车劳顿真的很累,没人告诉我休息的地方。

    “要是公主还在,由得她在府里耀武扬武?都是亲儿子,这数十年来,母亲一直没想明白,咱们怎么都不得她欢心。再说是三房抢了大房的爵位,跟我们二房有什么关系?你自出生起,那老太太就没抱过你,连你兄长都不曾抱过,偏就大房的儿子捧在手心里!你呀,心眼宽,母亲我是忍多年这股恶气!”

    “哪是咱们三房的孩子不曾抱过,连对世子也是如此,公主在时,没少给大伯母难看,那十几年,大伯母过得算是叫我们舒心。母亲您年纪大了,也别再呕这口气,保重身体才是要紧。”

    难怪景池珩对祖母没什么感情,她竟是这样一个人。

    “我身体好着呢,定要死在大房后头!景家已经不同往昔,谁都看得出来,当年的联姻不过是为了借助景家的势力,公主与你三叔素来不和,若非因彼此所需,哪能走一块?倒是公主不亏是个有手腕的,老太太与大房联着与她斗,也没能斗出个赢面。如今你们皆已成家,只要日子过得安稳,我与你父亲才能过得安稳。”

    早知晓母亲与父亲不和,但既然彼此各有所需,为什么不能愉快地各取所需?

    我又折回去,只见堂外头,又一妇人拿了对牌来领呈文经文榜纸,票子上开着数目,几个侍女忙倒茶,一面按数取纸。

    府中的人越聚越多,秦氏手中拿着一本厚厚的册子,正正经经说道:“这二十个分作两班,一班十个,每日在内单管亲友来往倒茶,别的事情不用管,里头原先管着茶水的,先去点点府中备着的数量,不够的,赶紧回来禀我,务必备足了,”报了一串名字后,又继续道:“这三十个人也分作两班,单在灵前上香、添油、挂幔,守灵、供饭、供茶、随起举哀,也不用管别的事,后面的四个,专职在内茶房收管杯碟茶器,要少了一件,四人分赔,最后面面的四个管器皿,少一个也是分赔,赔款从月钱里扣。”

    一个侍女脚步匆匆而来,抵着头说道:“夫人,尤府着人抬了祭礼来。”

    秦氏报了一串名字,不紧不慢说道:“你们八个单管祭礼,且先去收拾着,动手都小心些,弄坏了休怪我不饶人。”

    “这个月头,都得辛苦些,再有二十个每日轮流各处上夜,监察火烛,打扫地方。白日里某人守某处所有的桌椅古玩或一草一木,若有丢坏的,决不轻饶。院总管每日揽总查看,或有偷懒的,吃酒拌嘴碎碎叨叨的,立刻拿了回我。”

    府中的人职责分明,各有去处,不似我方才进来时所看到的那般紊乱无序。

    “小郡主舟车劳顿,大伯母早已收拾好院落,鸳儿,你带小郡主去歇息。”

    可晚上也睡不好觉,外头脚步声不止。天未及亮,景池珩把我从被窝里拉起来。磨蹭了许久,睡眼惺忪地穿戴好了衣裳。

    院中小厮垂首立着,秦氏一声:“供茶烧纸。”只听见一棒锣鸣,诸乐齐奏,侍从请来一张大圈椅,放在灵前,大伯母坐下,放声大哭,于是里外上下男女接声哭嚎。

    平月掏出块帕子塞进我手里,焦急道:“您也快些哭出来,要不还是奴婢掐您两下。”

    我瞥眼见景池珩神色淡然,脚尖踢了踢他:“你怎么不哭?”

    景池珩没什么表情:“哭不出来。”

    完了,肯定要被别人在背后说三道四了。

    “平月你掐我吧,下手稍微悠着点,别太过了。”

    我们俩兄妹,总要有个哭的,景池珩这样人的我还没见过什么事让他哭过,也想象不出来他哭的样子。

    只好我来哭。

    唤作鸳儿在旁边劝秦氏,又有几位老妇人劝着她,她顺势止住哭声,开始办正经事。

    有小厮来得不及,被罚了两个月的工钱,院总管家来报,昨日亦摔碎了几样茶器,寻着担职的,一一惩罚了。

    老管家此前说的不假,秦氏办事的能力确实不错。

    因在丧中,伙食都是极素的,让人完全没有想吃的欲望。

    我与平月在角落看人哭,看人忙活,熬到伴宿之夕,府中满座,妯娌皆聚。直到天明吉时,一般六十四名青衣请灵,摔丧驾灵。

本站推荐:咬痕(年上H)妻妹(姐夫勾引出轨h)豪卻家族美母骑士舏伦后担心怀孕的妈妈骇客伶姨与狐说 (1v1 h)薄幸(高干1v2)不甘寂寞的妈妈快穿之日液浇灌

论兄长与夫君所有内容均来自互联网,58小说网只为原作者晰颜的小说进行宣传。欢迎各位书友支持晰颜并收藏论兄长与夫君最新章节